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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公司决议效力诉讼 1

引言 1

第一篇 公司决议效力瑕疵的判断 7

专题一 决议不成立的事由 9

核心条文 9

关涉条文 10

条文理解 10

Ⅰ条文演变 10

Ⅱ主要争议 12

一、效力瑕疵的划分方式 12

二、决议不成立的具体情形 13

Ⅲ条文要点 13

一、对“会议”的理解 13

二、“决议”的含义 18

三、“三分法”的理论基础 19

四、决议不成立与决议无效的区别 20

五、决议不成立与决议可撤销的区别 20

六、决议不成立的情形 21

典型案例 22

一、未召开会议、会议程式瑕疵 22

1.刘某诉刘某红等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案 22

【焦点问题】未召开会议而委托第三方公司代为制作的决议，效力如何认定？ 22

2.三亚保力房地产投资开发有限公司等诉宝恒投资有限公司公司决议撤销纠纷案 24

【焦点问题】决议的程序瑕疵可能同时涉及“不成立”“可撤销”两种效力状态，应如何认定？ 24

3.孙某志等与大同市亿安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26

【焦点问题】会议事实上未召开的情形下，决议效力判断。 26

4.武威市浙江村实业有限责任公司与胡某森等股东会决议效力纠纷上诉案 27

【焦点问题】签名系伪造的、形式不合法的股东会决议的效力如何？ 27

二、未对决议进行表决 29

贵州省台江县日月矿业有限公司等与沈思婷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29

【焦点问题】未表决的决议，效力如何？ 29

三、出席会议的人数或者股东所持表决权不符合公司章程的规定 30

1.上海博拉什塑料建材有限公司与上海方汀瓦特建筑新材料有限公司决议撤销纠纷上诉案 30

【焦点问题】章程规定“未达到法定出席人数的董事会决议无效”是否有效？未达到法定出席人数的董事会决议是否有效？ 30

2.北京金冠汽车服务有限公司与东联科技有限公司董事会决议撤销纠纷上诉案 32

【焦点问题】召集程序、出席人数和表决方式上都不符合章程规定的临时董事会决议，效力瑕疵状态如何？ 32

四、决议通过比例不符合公司法或者公司章程 33

黄某钦、何某博诉江苏众联纺织发展有限公司股东会决议效力确认案 33

【焦点问题】决议通过比例不符合公司章程，效力如何？ 33

五、其他可能导致决议不成立的情形 34

1.李某毅诉北京慈铭生物医药技术有限公司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案 34

【焦点问题】涉及处分股权的决议，被处分股权的股东签名系伪造，对与处分股权相关的决议效力如何，与处分股权无关的部分决议效力如何？ 34

2.崔某侠与淮安市禾力机械制造有限公司等确认公司决议无效纠纷上诉案 35

【焦点问题】伪造签名是否一定导致决议无效？ 35

专题二 可撤销决议的裁量 37

核心条文 37

关涉条文 37

一、既有相关规范 37

二、地方司法实践 37

条文理解 38

Ⅰ条文演变 38

Ⅱ主要争议 39

一、是否应当对不予支持的事由进一步类型化 39

二、新决议的作出如何理解 40

三、与决议作出过程相关的股东行为 40

Ⅲ条文要点 40

一、可撤销决议的类型 40

二、“轻微”和“实质影响”的含义 42

三、“轻微”和“实质影响”的具体判断 43

四、瑕疵决议的治愈 45

典型案例 45

一、撤销之诉予以支持的情形 45

1.刘某诉科普诺（北京）科技发展有限公司撤销股东会决议案 45

【焦点问题】召集人和主持人的身份存在瑕疵，作出的决议是否可撤销？ 45

2.淄博市临淄区公有资产经营公司诉山东齐鲁乙烯化工股份有限公司等股东请求撤销董事会决议案 46

【焦点问题】通知程序中存在瑕疵，作出的决议是否可撤销？ 46

3.亚太迪趣（上海）投资有限公司与上海景合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合肥富邦置业有限公司等公司决议撤销纠纷上诉案 48

【焦点问题】召集程序存在瑕疵，作出的决议是否可撤销？ 48

二、撤销之诉不予支持的情形 49

1.杨某林等诉国信新城投资开发有限公司公司决议撤销纠纷案 49

【焦点问题】程序瑕疵的决议，股东未对此提出反对的，是否可撤销？ 49

2.陈某海与浙江天电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等公司决议纠纷上诉案 49

【焦点问题】股东主张决议不存在，但其参与到了决议的实施之中，决议效力如何？ 49

3.广州市锦桂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等诉林某森确认纠纷案 51

【焦点问题】伪造签名的决议，是否一定无效？ 51

4.球皇有限公司与上海银涛高尔夫有限公司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52

【焦点问题】伪造签名的决议是否必然不成立？不成立的决议是否必然无效？无效之诉的原告范围？ 52

三、决议撤销之诉的司法审查范围 56

李某军诉上海佳动力环保科技有限公司公司决议撤销纠纷案 56

【焦点问题】撤销公司决议的纠纷，法院进行司法审查的范围应当如何确定？ 56

第二篇 决议效力诉讼的当事人 59

专题三 无效之诉的原告 61

核心条文 61

关涉条文 61

一、既有相关规范 62

二、地方司法实践 63

条文理解 65

Ⅰ条文演变 65

Ⅱ主要争议 66

一、是否可以提起确认决议有效之诉 66

二、提起确认之诉的主体范围 66

三、是否对确认决议无效施加时效限制 67

四、是否对决议无效的事由做出规定 67

Ⅲ条文要点 68

一、确认之诉的原告范围 68

二、确认决议有效之诉 73

三、确认决议无效之诉 73

四、美国法上的决议无效之诉 74

典型案例 75

一、股东是否可以提起确认有效之诉 75

1.杨某权等与济南新恒金科技有限公司等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75

【焦点问题】股东是否有权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有效？ 75

2.长沙德高液压机械有限公司等与李某新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76

【焦点问题】股东要求确认股东会决议有效，是否应当受理？ 76

3.金某子诉漳州三成农产品加工有限公司等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案 77

【焦点问题】股东是否有权请求确认公司决议有效？ 77

二、除股东之外的其他主体，提起决议无效之诉 78

1.张某熹与健康活水世界（南京）有限公司董事会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78

【焦点问题】以债权人身份，是否可以主张董事会决议无效？ 78

2.朱某娜、方某、施某君与舟山市普陀城市建设开发有限公司董事会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81

【焦点问题】作为职工持股会会员的公司员工，是否可以提起董事会、股东会决议无效之诉？ 81

3.Jaczen Yu余某生与广州富斯乐有限公司公司决议撤销纠纷上诉案 82

【焦点问题】作为公司的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是否可以提起董事会决议无效之诉？ 82

专题四 可撤销之诉的原告 84

核心条文 84

关涉条文 84

一、既有相关规范 84

二、地方司法实践 84

条文理解 85

Ⅰ条文演变 85

Ⅱ主要争议 85

一、主体范围能否扩张 85

二、股东身份的持续 86

Ⅲ条文要点 87

一、“决议时”是否必须具备股东身份 87

二、“起诉时”是否必须具备股东身份 89

典型案例 90

1.志达纺织品（香港）有限公司、周黎明公司决议撤销纠纷案 90

【焦点问题】通过持股公司“持股”的实际出资人，是否有权撤销公司决议？ 90

2.洛阳特耐实验设备有限公司与杨某、罗某伟公司决议撤销纠纷再审复查案 92

【焦点问题】因继承而获得股东资格的，是否可以在未办理变更登记前，提起决议撤销之诉？ 92

3.金某玉与中国星岛（延边）绿色产业有限公司公司决议撤销纠纷上诉案 94

【焦点问题】董事是否有权提起董事会决议撤销之诉？ 94

专题五 其他诉讼当事人及判决效力 95

核心条文 95

关涉条文 95

一、既有相关规范 95

二、地方司法实践 96

条文理解 98

Ⅰ条文演变 98

Ⅱ主要争议 99

一、法条顺序与体系逻辑 99

二、“被告”的表述方式 99

三、“共同原告”的范围 100

四、“其他利害关系人”的含义 100

五、判决效力范围 101

六、行为保全与股东担保 102

Ⅲ条文要点 102

一、决议瑕疵诉讼的被告与“其他利害关系人” 102

二、决议瑕疵诉讼的共同原告 103

三、判决的羁束力 103

典型案例 106

一、决议之诉被告的认定 106

1.大连金华电器连锁有限公司诉陈某玲等决议效力确认纠纷案 106

【焦点问题】决议无效之诉是否可以列负有责任的股东和公司为共同被告？ 106

2.朱某与张某、杨某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案 107

【焦点问题】决议无效之诉是否可以列负有责任的股东和公司为共同被告？ 107

二、决议之诉共同原告的认定 108

1.刘某坤、刘某忠与云南省机械设备进出口公司、云南世博大厦发展有限公司等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108

【焦点问题】公司决议纠纷中，如何成为共同原告？ 108

2.肖某文与益阳银天热处理有限公司、陶某基、周某新、黄某斌、陈某君、肖某男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110

【焦点问题】原股东是否可能成为共同原告？ 110

三、决议之诉第三人及生效裁判的既判力范围 111

1.北京北辰创新高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与中国技术创新有限公司等公司决议撤销纠纷案 111

【焦点问题】对撤销公司决议持有异议的股东是否必须追加，法院裁决作出后，异议股东可否提起第三人撤销之诉？ 111

2.阮某柳与宁德龙威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尤某坤、黄某堂、林某公司决议撤销纠纷上诉案 114

【焦点问题】公司决议效力与公司对外签订的合同履行直接相关的，合同相对方是否可以成为决议效力之诉的当事人？ 114

3.上诉人李某容因与被上诉人周某慎，原审被告湖北珞珈山置业有限公司、何某、刘某、杜某翎、朱某彬公司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116

【焦点问题】公司股东可否主张第三人善意保护？ 116

4.张某娟诉江苏万华工贸发展有限公司、万某、吴某亮、毛某伟股东权纠纷案 118

【焦点问题】未经会议而作出的“虚构决议”效力如何？基于此种决议而进行的股权转让效力如何？ 118

第二部分 股东知情权诉讼 121

引言 121

第一篇 知情权的行使 127

专题一 主体资格的要求 129

核心条文 129

关涉条文 130

一、既有相关规范 130

二、地方司法实践 131

条文理解 133

Ⅰ条文演变 133

Ⅱ主要争议 134

一、股东资格的确认标准 134

二、“主体资格”的范围 135

Ⅲ条文要点 137

一、知情权与查阅权 137

二、股东资格确认与知情权的行使 137

三、原股东知情权的理论基础 140

典型案例 143

一、股东资格争议与知情权行使 143

（一）未登记的股东是否享有知情权 143

1.徐州新彩卷烟印刷有限责任公司与王某华、张某文等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143

【焦点问题】未记载于股东名册的实际出资人，是否可以行使知情权？ 143

2.窦某祥、谢某美与盘固水泥集团有限公司股东资格确认、股东知情权纠纷再审案 145

【焦点问题】未记载于股东名册的实际出资人，是否可以行使知情权？ 145

（二）资格受到质疑的股东是否享有知情权 147

1.桂某与陈某洁、陈某股东知情权纠纷、公司盈余分配纠纷再审案 147

【焦点问题】出资不实的股东是否可以提起知情权之诉？ 147

2.北京龙德泉环保科技有限公司与杨某平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150

【焦点问题】出资瑕疵的股东，是否具有提起知情权诉讼的主体资格？ 150

二、原股东的知情权行使 151

1.王某宇、钟某培与广西德意数码股份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151

【焦点问题】原股东是否具有提起知情权诉讼的主体资格？ 151

2.藏某诉江苏天衡会计师事务所有限公司知情权纠纷案 153

【焦点问题】原股东是否具有提起知情权诉讼的主体资格？ 153

专题二 何为“不正当目的” 156

核心条文 156

关涉条文 156

一、既有相关规范 156

二、地方司法实践 157

条文理解 158

Ⅰ条文演变 158

Ⅱ主要争议 158

一、是否需要对“不正当目的”作出列举 159

二、从事同业竞争业务的股东的知情权 159

三、既往滥用知情权的股东 160

四、其他意见 161

Ⅲ条文要点 162

一、股东知情权与公司利益的权衡 162

二、常见的股东行使知情权的动机 162

三、“不正当目的”的判断标准 163

四、“不正当目的”的举证责任 163

五、股东竞业禁止的合理性分析 164

典型案例 168

一、不宜认定为“不正当目的”的情形 168

1.李某君、吴某、孙某、王某兴诉江苏佳德置业发展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168

【焦点问题】股东为其他涉及公司的案件的对方当事人收集证据而要求查阅的是否属于“不正当目的”？ 168

2.巨化集团公司、浙江巨化集团进出口有限公司与浙江巨化锦洋化工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170

【焦点问题】股东已对公司造成损害，公司是否可以以“不正当目的”为由拒绝查阅？ 170

3.南京大华特种带织造有限公司与南京市江北煤炭石油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172

【焦点问题】股东从事同业竞争业务，公司是否可以“不正当目的”为由拒绝查阅？ 172

4.北京熊猫恒盛机械设备有限公司与上海熊猫机械（集团）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173

【焦点问题】从事竞业业务的股东，是否完全不可以查阅公司文件？ 173

二、可能被认定为“不正当目的”的情形 175

1.濮阳国际经济技术合作有限公司与张某会股东知情权纠纷再审案 175

【焦点问题】从事同业竞争的股东已经对公司利益造成损害的，是否可以请求查阅？ 175

2.复利得利吕策国际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吕策德国公司”）与吕策控制系统（上海）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 176

【焦点问题】公司如何对“不正当目的”进行举证？ 176

3.上海英迈吉东影图像设备有限公司诉王某仓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178

【焦点问题】公司如何对“不正当目的”进行举证？ 178

4.张某禄诉北京禄颖兰釉艺工艺品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案 180

【焦点问题】从事同业竞争业务的股东，其请求查阅公司会议账簿的目的正当性如何判断？ 180

专题三 查阅范围及辅助人员 183

核心条文 183

关涉条文 183

一、既有相关规范 183

二、地方司法实践 184

条文理解 186

Ⅰ条文演变 186

Ⅱ主要争议 187

一、“公司文件材料”的范围 187

二、“辅助查阅人员”的范围 188

Ⅲ条文要点 189

一、判决应明确记载的内容 189

二、法院裁量的一般尺度 191

三、股东委托专业人员辅助查询的理论基础 191

典型案例 193

一、特定文件材料的范围 193

1.西安华维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与罗某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193

【焦点问题】股东是否有权查阅和复制公司的原始财务凭证？ 193

2.陈某飞诉南京亚东奥土矿业有限公司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194

【焦点问题】股东是否有权查阅公司原始凭证？ 194

二、查阅地点的确定 195

1.南通美利昌通宝船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美利昌公司）与陈某清、吴某文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195

2.安吉县顺风客运出租车有限公司与俞某根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196

3.孙某文、宋某洪、许某业、杨某新、韩某广与石嘴山市潮湖诚兴机械制造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196

三、查阅时间的确定 196

1.洪某、宁波明州大药房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196

2.芦溪县长富矿业发展有限公司、毛某英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197

【焦点问题】一审判决毛某英查阅的时间不得超过15个工作日是否违法？ 197

四、辅助人员的选任 197

1.汪某兴诉常州市武进暖通设备有限公司股东委托财会人员协助行使知情权纠纷案 197

【焦点问题】股东能否委托专业人员协助查阅？ 197

2.冯某玲与佛山市康迪盛汽车空调配件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199

【焦点问题】股东能否委托专业人员协助查阅？ 199

3.王某文与南京永和视频设备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00

【焦点问题】股东能否委托专业人员协助查阅？股东的该项权利可否受到限制？ 200

第二篇 作为固有权的知情权 203

专题四 排除知情权的约定无效 205

核心条文 205

关涉条文 205

一、既有相关规范 205

二、地方司法实践 206

条文理解 207

Ⅰ条文演变 207

Ⅱ主要争议 207

一、将知情权视为强行性规范，是否恰当 207

二、存在出资瑕疵的股东的知情权 208

Ⅲ条文要点 209

一、作为基本股东权的知情权 209

二、少数股东权抑或单独股东权 209

三、瑕疵出资的法律后果 211

四、公司章程与股东间协议限制知情权的效力 212

典型案例 214

一、瑕疵出资股东的知情权 214

南京博兰泽酒店投资管理集团有限公司与江某鸿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214

【焦点问题】出资瑕疵的股东是否享有知情权？ 214

二、股东协议、章程对知情权的限制 216

1.烟台市万光城建综合开发有限责任公司、贺某宏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16

【焦点问题】公司章程可否对股东知情权做出限制？ 216

2.北京市牛街商贸有限责任公司与冯某滨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17

【焦点问题】股东知情权是否受到公司章程的限制？其知情权的行使是否以履行对公司的义务为前提？ 217

三、章程规定超出《公司法》是否有效 219

CROWN CANOPY HOLDINGS SRL与上海和丰中林林业股份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19

【焦点问题】公司章程中关于知情权的规定超出《公司法》规定范围，是否有效？股东是否有权审计？ 219

专题五 未能置备文件的高管责任 222

核心条文 222

关涉条文 222

一、既有相关规范 222

二、地方司法实践 223

条文理解 223

Ⅰ条文演变 223

Ⅱ主要争议 224

一、被告的范围 224

二、责任的承担规则 225

Ⅲ条文要点 225

一、直接提起侵权之诉的成文法基础 225

二、本条解释的存在基础 226

三、本条解释的构成要件 228

典型案例 228

一、公司文件缺失的情形下，知情权之诉的受理、抗辩 229

1.北京建房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与李某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29

【焦点问题】公司可否以公司文件不完整为由，拒绝股东的查阅请求？ 229

2.杨某水等与济南大地汽车出租有限公司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30

【焦点问题】公司可否以文件资料不存在为由，拒绝股东的查阅请求？ 230

3.广西梧州保润投资置业有限公司、蔡某忠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32

【焦点问题】行使股东知情权时，公司得否认“公司的文件资料不存在或不完整”提出抗辩？ 232

4.深圳市圣木国际物流有限公司与李某海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33

【焦点问题】公司的文件资料不存在或不完整是否能抗辩股东的知情权？ 233

二、公司文件缺失的情形下，责任主体、责任承担的判断 234

1.郝某林、李某某、马某厂、张某梅与严某平股东知情权纠纷上诉案 234

【焦点问题】可能负有责任的公司法定代表人，可否成为知情权诉讼的共同被告？ 234

2.陈某晓与被告台州市椒江美滋滋水产有限公司、何某里股东知情权纠纷案 236

【焦点问题】公司文件缺失的情形下，董事、高级管理人员负有何种责任？ 236

3.南京有机化工有限责任公司工会与朱某股东知情权纠纷再审案 238

【焦点问题】作为职工持股会会员的“股东”，是否可以列职工持股会为知情权的请求对象？职工持股会是否负有置备财务文件的责任？ 238

第三部分 利润分配请求权诉讼 243

引言 243

专题一 利润分配诉讼中的当事人 247

核心条文 247

关涉条文 247

一、既有相关规范 247

二、地方司法实践 249

条文理解 250

Ⅰ条文演变 250

Ⅱ主要争议 251

一、股东资格的确认与利润分配请求权 251

二、是否需对其他股东的诉讼地位作出规定 251

三、是否需对异议股东的诉讼地位加以明确 252

四、未参加诉讼的股东的权利问题 253

Ⅲ条文要点 254

一、本条的适用范围 254

二、股权转让与利润分配 255

典型案例 256

一、原告主体范围 256

1.廖某华与福建上杭能群建材有限公司公司盈余分配纠纷上诉案 256

【焦点问题】未登记于股东名册的实际出资人是否有权要求公司支付利润？ 256

2.杨某兰与甘肃荣成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公司利润分配纠纷一案 258

【焦点问题】原股东是否有权起诉公司要求分配利润？ 258

二、被告主体范围 261

高某与温某斌、郑某赞等公司盈余分配纠纷上诉案 261

【焦点问题】股东请求分配利润，可否以其他股东为被告？ 261

三、第三人的范围 263

1.杨某宏、王某玉公司盈余分配纠纷上诉案 263

【焦点问题】已经作出分配决议的，股东可否向公司主张利润分配及逾期利息？现公司唯一股东是否应对上述分配利润及逾期利息承担连带清偿责任？ 263

2.王某芝、董某军与通辽市安达出租车有限责任公司公司盈余分配纠纷案 266

【焦点问题】股东未提交利润分配决议而起诉要求分配的，法院是否通知其他股东参加？ 266

3.上诉人南京奥道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夏某公司盈余分配纠纷一案 266

【焦点问题】对有关利润分配的“决议”存在争议的，是否必须追加其他股东为第三人？ 266

专题二 强制利润分配之诉 269

核心条文 270

关涉条文 271

一、既有相关规范 271

二、地方司法实践 271

条文理解 274

Ⅰ条文演变 274

Ⅱ主要争议 275

一、公司是否有权重新作出决议否定原分配方案 275

二、利润分配请求诉讼中生效判决是否应当扩张其既判力 275

Ⅲ条文要点 276

一、具体的利润分配请求权 276

二、抽象的利润分配请求权 281

三、公司自治与禁止权利滥用 282

四、强制分红之诉：违反法律规定滥用股东权利 285

典型案例 287

一、提交载明利润分配方案的决议：债权债务关系的认定 287

1.上海市粮食储运公司诉上海南方啤酒原料有限公司公司利润分配权案 287

【焦点问题】已由股东会决议作出的分配方案，其性质如何？ 287

2.上海甲进出口有限公司与于某某公司利润分配纠纷一案 289

【焦点问题】已经存在载有利润分配方案的有效股东会决议，公司是否能以后续董事会决议变更为由抗辩股东基于此决议享有的利润分配请求权？ 289

3.谢某等与安徽兴达化工有限责任公司确认纠纷上诉案 291

【焦点问题】发放补偿款的公司决议性质如何？是否有效？ 291

二、未提交载明利润分配方案的决议：不予支持的情形 293

1.金隆国际有限公司与无锡百和织造股份有限公司股东大会决议效力确认纠纷上诉案 293

【焦点问题】公司决议不分配利润的，股东可否基于盈余分配请求权受损而请求认定决议无效？ 293

2.百佳有限公司、肇庆广肇马房北江公路大桥有限公司公司盈余分配纠纷案 296

【焦点问题】利润分配的决定权归属于股东会还是董事会？不存在分配决议，但存在对其他股东分配利润的行为，股东可否请求法院直接做出利润分配的判决？ 296

三、未提交载明利润分配方案的决议：直接做出分配判决 297

1.河南思维自动化设备有限公司与胡某公司盈余分配纠纷案 297

【争议焦点】在有限责任公司董事会、股东会未就公司利润分配方案进行决议之前，公司股东直接起诉要求公司向股东分配利润，能否获得支持？ 297

2.徐某与江苏牧羊集团有限公司公司盈余分配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 299

【争议焦点】不存在公司利润分配协议的情形下，股东可否要求公司分配利润？ 299

第四部分 优先购买权诉讼 301

引言 301

第一篇 优先购买权的排除适用 303

专题一 股权继承情形下优先购买权的排除适用 305

核心条文 305

关涉条文 306

一、既有相关规范 306

二、地方司法实践 306

条文理解 307

Ⅰ条文演变 307

Ⅱ主要争议 307

一、股东优先购买权：“默示存在”还是“默示不存在” 307

二、排除股东优先购买权的情形范围：“继承”“遗赠”以及“等” 308

Ⅲ条文要点 312

一、原则：股权自由继承 312

二、例外：章程另有规定或全体股东另有约定 313

典型案例 314

一、股东资格直接继承的情形 314

1.金某、金某妮诉上海维克德钢材有限公司、薛某钧股权确认纠纷上诉案 314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自然人股东死亡后，其外籍继承人是否需要经过批准才能成为公司股东？ 314

2.唐某某等诉青岛中运荣达货柜有限公司等股权继承纠纷案 316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死亡后，其继承人成为公司股东是否须经其他股东同意？ 316

二、继承股东资格后对其他股东转让的情形 317

张某与周某翔股权转让纠纷再审案 317

【焦点问题】因继承而取得有限责任公司的股权，继承人可否转让该股权并取得相应对价？ 317

三、继承股东资格后未变更登记的情形 318

位某玲与王某一、王某国等股权转让纠纷案 318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死亡，继承人取得股权后未办理相应股权变更登记，能否取得相应股权？在其他股东对外转让股权时该继承人股东是否享有优先购买权？ 318

第二篇 优先购买权的行使 321

专题二 同等条件的判断 323

核心条文 323

关涉条文 323

条文理解 324

Ⅰ条文演变 324

Ⅱ主要争议 324

一、“同等条件”之“条件”包含哪些要素 324

二、优先购买权能否被“部分行使” 325

Ⅲ条文要点 326

一、对转让数量相同的判断 327

二、对转让价格相同的判断 327

三、对支付方式相同的判断 327

四、对履行期限相同的判断 328

五、对其他因素相同的判断 329

典型案例 329

一、“同等条件”判断之合同的其他附属条件 329

杨某某等与上海气门厂有限公司等股权转让纠纷上诉案 329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股东对外转让股权，其他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的“同等条件”如何判断？ 329

二、“同等条件”的形成 331

丁某某、李某、冯某某与瞿某某优先认购权纠纷案 331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会通过决议同意股东对外转让股权，公司股东在决议中表明行使优先购买权，此时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的同等条件是否形成？ 331

三、“同等条件”的判断 333

张某与狮龙公司等优先购买权纠纷案 333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对外转让股权，其他股东主张按照同等条件行使优先购买权，却未在规定的期间履行，是否符合同等条件的要求？ 333

专题三 优先购买权的通知及形式 335

核心条文 336

关涉条文 337

一、既有相关规范 337

二、地方司法实践 338

条文理解 339

Ⅰ条文演变 339

Ⅱ主要争议 340

一、征求股东同意的通知与优先购买权下的通知 340

二、对《公司法》第七十一条第三款中“其他股东”的理解 340

三、是否应设置行使期间 341

四、行使期间是否允许约定 342

五、起算点应以通知送达之日为准还是以其他股东知悉同等条件为准 342

六、对外转让过程中股权价格的确定方法 343

Ⅲ条文要点 347

一、对“过半数同意”的理解 347

二、“同意权”与“优先购买权”的关系 348

三、优先购买权行使期间的确定 349

四、优先购买权人应在行使期间内行使优先购买权 350

典型案例 351

一、对外转让之“过半数同意” 351

杜某某与鲁丰不锈钢制品有限公司股东资格确认纠纷、股权转让纠纷案 351

【焦点问题】公司股东对外转让公司股权&外部受让人能否直接取得公司股东资格？ 351

二、通知义务的履行 352

1.白某某与北京龙象集团太和电影科技有限公司股东名册记载纠纷案 352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对外转让股权时，如何才算履行了书面通知义务？ 352

2.上海加成信息咨询服务有限公司与王某等请求变更公司登记纠纷案 353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公司的股东下落不明导致股权转让通知无法向其送达，股东对外转让股权是否侵害了该股东的优先购买权？ 353

3.沈某某与江阴市东海加油有限公司股东资格确认纠纷案 355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对外转让股权时，可否根据既有事实推定其他股东知道股权对外转让的事实而免除转让股东书面通知的义务？ 355

三、优先购买权的行使期间 356

1.北京永汇丰咨询有限公司诉中国冶金科工集团公司等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 356

【焦点问题】其他股东在规定期间内未行使优先购买权，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将其股权转让给第三人是否构成对其他股东优先购买权的侵害？ 356

2.蔡某与徐州伟丰高强度标准件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上诉案 357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对外转让股权时，在对外转让通知书中规定优先购买权的行使期间短于30日时，是否侵害了其他股东的优先购买权？ 357

专题四 股东放弃转让股权 359

核心条文 359

关涉条文 360

条文理解 360

Ⅰ条文演变 360

Ⅱ主要争议 360

Ⅲ条文要点 362

一、其他股东主张优先购买，并不意味着合同已成立，股东仍可放弃转让 362

二、放弃转让给其他股东带来的损失应当予以合理赔偿 363

典型案例 363

一、转让股东与外部受让人解除股权协议的情形 363

周某某与张某、阎某某股权转让纠纷案 363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对外转让股权，其他股东主张行使优先购买权，在转让股东与外部受让人解除股权转让协议后，其他股东的优先购买权能否得到支持？ 363

二、转让股东“权利滥用”的情形 365

楼某君与方某荣、毛某财、王某明、陈某强、王某满、张某兴、徐某梅、吴某灯股权转让与优先购买权纠纷案 365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对外转让股权时，转让股东多次在其他股东主张以同等条件行使优先购买权后不同意转让，其他股东的优先购买权能否得到支持？ 365

第三篇 损害优先购买权的救济 369

专题五 损害优先购买权的救济 371

核心条文 371

关涉条文 371

一、既有相关规范 371

二、地方司法实践 372

条文理解 374

Ⅰ条文演变 374

Ⅱ主要争议 375

一、损害优先购买权的合同是否为“无效” 375

二、损害优先购买权的合同是否为“可撤销” 376

三、损害优先购买权是否必然导致合同效力瑕疵 376

四、即使对外转让股权的合同无效，其他股东是否仍有权受让 377

五、是否对只“主张无效而不主张购买”的情形作出限制 379

Ⅲ条文要点 379

一、损害优先购买权的情形 379

二、出让股东与第三人签订的股权转让合同的效力 380

三、对优先购买权的救济 382

四、对外部受让人的权利救济 383

典型案例 384

一、未履行通知义务的情形 384

1.陈某与罗某生、张某立、湖南水调歌头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陈某坤股东资格确认纠纷案 384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未征求其他股东同意而对外转让股权，其他股东可否主张股权转让合同无效？ 384

2.秦某与陈某一、程某裕，因陈某、广西元盛投资发展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 386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在未告知其他股东的情况下对外转让股份，其他股东可否以优先购买权受到侵害为由撤销转让股东与第三人之间的股权转让合同？ 386

二、欺诈、恶意串通的情形 388

沈某明等诉浙江康桥汽车工贸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 388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通过两次转让将股权转让给外部受让人，其中第一次以畸高的价格转让很少一部分股权，第二次以正常价格转让大部分股权，该股权转让是否构成对优先购买权的侵害？ 388

三、对外部受让人的权利保护 389

北京新奥特公司诉华融公司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 389

【焦点问题】有限责任公司股东以外的受让人明知其他股东存在优先购买权而与转让股东签订股权转让协议进行股权转让，因公司其他股东行使优先购买权导致股权转让协议终止履行，违约责任如何分配？ 389

第五部分 股东代表诉讼 393

引言 393

专题一 股东代表诉讼及其前置程序 398

核心条文 398

关涉条文 398

一、既有相关规范 398

二、地方司法实践 399

条文理解 400

一、股东派生诉讼 400

二、集团诉讼与股东派生诉讼 401

三、股东代表诉讼与股东派生诉讼 402

四、股东直接诉讼与股东代表诉讼的区分 402

五、股东代表诉讼的前置程序 409

典型案例 413

一、股东直接诉讼、股东代表诉讼的区分 413

刘某等诉咸阳明瑞达电光源有限公司等公司利益责任纠纷案 413

【焦点问题】在公司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侵害公司利益使其他股东遭受间接损失的情形下，公司股东应当如何起诉？ 413

二、前置请求的作出与司法审查 415

（一）徒劳例外 415

福建亚通新材料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诉刘某敏等损害公司权益纠纷案 415

【焦点问题】公司未设置监事，被告又为公司董事的情形下，股东是否可以不经前置请求直接提起股东代表诉讼？ 415

（二）情况紧急、不立即提起诉讼将会使公司利益受到难以弥补的损害 416

董某康等诉张某娟公司利益责任纠纷案 416

【争议焦点】何种情形下可以认为情况紧急，股东可不经前置“请求”而直接提起诉讼？ 416

（三）股东未做前置请求的程序性后果 418

1.香港联合资源实业有限公司与杜某峰、常州恒丰化工有限公司公司的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损害公司利益赔偿纠纷案 418

【焦点问题】股东提起代表诉讼前，未履行“请求”程序的后果如何？ 418

2.张某与林某姣等股权确认纠纷上诉案 419

【焦点问题】在公司清算过程中，清算组未成立的情况下，股东可否不经前置程序而直接提起股东代表诉讼？ 419

专题二 股东代表诉讼的当事人 421

核心条文 421

关涉条文 422

一、既有相关规范 422

二、地方司法实践 423

条文理解 425

Ⅰ条文演变 425

Ⅱ主要争议 426

一、前置程序中的诉讼主体安排——是否赋予公司机关独立的诉讼主体资格 427

二、股东代表诉讼中公司是否应是“第三人” 428

三、是否应当删除“双重股东代表诉讼”的安排 429

四、如何对诉讼中调解、和解等情形进行程序控制 430

五、是否应当删除“公司替代原告”的机制 431

六、如何处理股东提起代表诉讼以追究他人违约责任时公司与该他人存在“仲裁协议”的情形 431

Ⅲ条文要点 432

一、公司接手诉讼：公司诉讼的当事人 432

二、股东代表诉讼中的原告及其他股东的加入 433

三、股东代表诉讼中公司的诉讼地位 437

四、股东代表诉讼的可诉范围 439

典型案例 442

一、公司直接诉讼中的代表权 442

1.北京艺进娱辉科技投资股份有限公司监事会与王某等损害公司权益纠纷上诉案 442

【焦点问题】监事会是否可以以自己的名义进行诉讼？ 442

2.青海碱业有限公司与冯某成与华夏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杭州和平支行一般损害公司权益纠纷审判监督案 444

【焦点问题】法定代表人为公司侵权人时，具体进行诉讼的代表人，如何确定？ 444

3.郭某山诉海安万和实业有限公司等责任纠纷案 446

【焦点问题】同时具备股东身份的监事，是否需要履行“请求”程序？提起的诉讼性质为何？ 446

二、股东代表诉讼中的公司地位 447

1.张某荣诉于某等股东代表诉讼案 447

【焦点问题】公司在股东代表诉讼中的地位如何？ 447

2.大连盛道集团有限公司诉珠海市华丰集团食品工业（集团）有限公司股东代表诉讼案 449

【焦点问题】公司在股东代表诉讼中的地位如何？ 449

三、股东代表诉讼的范围及被告：他人 450

1.郭某海、郭某龙诉儋州市人民政府土地行政登记案 450

【焦点问题】如何理解“他人侵犯公司合法权益，给公司造成损失的”中的“他人”？ 450

2.深圳市中泰来投资控股股份有限公司与黄某皓损害公司利益责任纠纷上诉案 452

【焦点问题】第三人侵害公司合法权益且公司董事、监事涉及其中的，公司董事、监事是否需要对第三人对公司的债务承担补充责任？ 452

专题三 股东代表诉讼的胜诉利益归属 455

核心条文 455

关涉条文 455

一、既有相关规范 455

二、地方司法实践 456

条文理解 457

Ⅰ条文演变 457

Ⅱ主要争议 457

一、利益归属于公司 457

二、是否需对合并审理作出规定 458

三、是否应当适用诉讼调解 458

Ⅲ条文要点 460

一、胜诉利益归属于公司 460

二、原则：不支持“股东请求被告直接向其承担民事责任” 461

三、例外：对股东的直接补偿 462

四、域外立法例参考 463

典型案例 473

一、股东代表诉讼中的和解及利益归属 473

1.浙江和信电力开发有限公司、金华市大兴物资有限公司与通和置业投资有限公司、广厦控股创业投资有限公司、上海富沃企业发展有限公司、第三人通和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损害公司权益纠纷案 473

【焦点问题】股东代表诉讼和解的要求，以及和解利益的归属。 473

2.河北顺驰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与PEP基金亚太地区管理机构（香港）有限公司等董事、监事、经理损害公司利益纠纷上诉案 475

【焦点问题】股东代表诉讼中，股东与被告是否可以私下作出和解？ 475

二、股东代表诉讼胜诉的情形 476

谢某明与叶某盘、庞某清、新疆博乐市三洋化工有限公司损害公司利益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 476

【焦点问题】股东代表胜诉利益的处置。 476

三、股东代表诉讼败诉的情形 477

1.上海中山晟世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等诉海南隆凯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公司利益责任纠纷案 477

【争议焦点】股东代表诉讼败诉的情形下，诉讼后果的承担规则如何？ 477

2.烟台市三维饲料有限公司等诉嘉吉投资（中国）有限公司等公司利益责任纠纷案 478

【焦点问题】股东代表诉讼败诉的情形下，诉讼后果的承担规则如何？ 478

专题四 股东代表诉讼的费用分担规则 481

核心条文 481

关涉条文 481

一、既有相关规范 481

二、地方司法实践 482

条文理解 483

Ⅰ条文演变 483

Ⅱ主要争议 484

Ⅲ条文要点 485

一、费用补偿的基础原理 485

二、获得补偿的基本条件 485

三、诉讼费用补偿 486

四、律师费用补偿 486

典型案例 487

一、股东代表诉讼胜诉的费用补偿 487

陆某某等诉上海新誉化工有限公司损害公司利益责任案 487

【焦点问题】提起股东代表诉讼的股东，是否可以获得费用补偿？ 487

二、股东代表诉讼和解的费用补偿 488

浙江和信电力开发有限公司、金华市大兴物资有限公司与通和置业投资有限公司、广厦控股创业投资有限公司、上海富沃企业发展有限公司、第三人通和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损害公司权益纠纷案 488

【焦点问题】原被告以和解结案的股东代表诉讼，原告是否可以获得补偿？ 488

三、股东代表诉讼败诉的费用补偿 490